人正在绑席宗鹤的手脚,透过微弱的月色,我能看到席宗鹤后脑一块头发都被血染湿了,后领也红了一片。
“等等,他受伤了!”
然而除了哈伦,似乎另两个人都听不懂英语。我管不了许多,挣扎着爬向席宗鹤,哈伦从后面忽地按住我。
“老实点,别让我难做。”不等我再发出声音,他将一条麻绳伸进我的口腔,抵住我的舌头,让我彻底开不了口。
接着他又捆住了我的双手,给我头上套上了一个黑色口袋。
之后我都身处在一片黑暗中,只知道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压着我往前走。走了约莫五分钟,兴许是走出了酒店,周围一下子更暗了,透过黑袋子只能看到朦胧的几缕光束。
我听到了吉普发动的声音,有人在说话,但说的都不是英语,他们欢呼着,驱赶着我上了车,随后车辆开始颠簸,驶向未知的地点。
我不知道周围有谁,席宗鹤又在什么地方,时间对我已经没有概念。车里不时响起交谈声,车外始终非常安静,似乎仍然行驶在保护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