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就一直空着,席宗鹤干脆将它改造成了婴儿房,撤了大床,搬进婴儿床。 房里亮着一盏壁灯,不算明亮,但足够我看清她。小婴儿睡得香甜,初初张开的五官已经能看出席宗鹤的影子。 我双手撑在婴儿床护栏上,看得有些入迷了:“她真像你,好可爱。” 席宗鹤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也像你。” 我仔细端详孩子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都是迷你版席宗鹤,没有一点像我的地方。 “哪里像我了?”我问他。 “性格。”他没有犹豫地说道,“非常好带,吃完就睡,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