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头。摸了摸他后脑,才发现撞出了个大包。
雨下了整晚,吵得我时睡时醒,第二天天蒙蒙亮便彻底醒了过来。
睡不着就只好起来,我进厨房就像从前一样为席宗鹤准备好咖啡和早点,又给自己煮了些粥,凑活着吃了顿早饭。
时针指向八点时,席宗鹤还没动静,我只好进屋去叫他,一进门便见他靠坐在床头,闭着眼蹙着眉,一副隐忍痛苦的模样。
我要是聪明点,就该在发现自己无法抵达峰顶时及时止损原路返回,管他什么爱不爱的。
奈何我不聪明,始终狠不下心。
“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我快步走过去,想要探一探他的额头。
听到我的声音,他蓦地睁开眼瞪向我,表情堪称凶狠。
病虎也是虎,我讪讪收回手,不敢这么直接去撩他。
“你怎么还没走?”他忽然眯了眯眼,“你穿的是我的衬衫吗?”
我老实地点点头:“我的衣服昨晚淋湿了,借你的穿一穿。”
不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关系,他的嗓音有些哑:“那为什么不穿裤子?”
因为你的裤子不仅太大还太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