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席宗鹤正在与财叔说话,并不看我。他只是扶了我一段路,等过了玻璃栈道,我身体不再发软,就让我自己走了。之后也都站的远远的,不与我做眼神交流。
他的心思太难猜,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晚间睡觉前,我实在忍不住有话要问他,借故洗澡忘拿睡衣,让他帮我送进浴室。
他一进来,我就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抵到了墙上。
“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我问他,“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有恐高症?”
席宗鹤侧目看了眼我撑在他脑袋边的手掌,又看回我,同样用着压低的声音道:“只是一些片段。”他的眼眸犹如深井,说话并不避讳,“你趴在窗上怕得发抖,还哭了。”
我一愣,收回胳膊,挺直了腰背。
他口中的“片段”我当然不会陌生,衡岳山庄,他将我压在落地窗上,还不允许我闭眼。
身体滚烫而虚弱,膝盖颤抖到难以支撑,并且随着身后的力度,不断撞到身前的玻璃上。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