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这样贴心让沈修文从容许多,他低头笑了笑,温和道:“多谢少主,这边请。”
说着,他稍稍后退半步,让花向晚先行。
花向晚由他指着路往大堂走去,一路走过,见沈修文一直沉默,便主动出声:“沈道君可知,谢道君叫我过去是想做什么?”
“应当是有些误会,”沈修文解释,“谢师兄想了解清楚罢了。”
“我猜也是,”花向晚叹了口气,露出忧心之色,“不过谢道君看上去好生冷漠,让我心里很是害怕,他应该不会对我上刑吧?”
“花少主说笑了,”沈修文听她这话,不由得笑起来,“您是宗门贵客,哪里有未定罪就上刑的道理?”
这话让花向晚稍稍放心一些,大概知道了天剑宗的态度。
虽然查出合欢宫设伏的痕迹,但他们还是在等更确凿的证据,心中并没有预设立场。
花向晚点点头,转头似是玩笑:“沈道君可不要骗我,若谢道君动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