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他自己。 自责的念头产生瞬间,他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暴走的灵力,裂开一个个伤口,浸出血来。 然而这种疼痛却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归属,他恨不得再多痛一点,多疼一点,让他什么都不用想,让他的痛苦和愧疚能有所遮掩。 其实他该死在死生之界。 这个念头突兀出现。 然而那一刻,他又想起花向晚梦境之中,冰原之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神。 她说,谢长寂,我好疼。 这句话、两百年后的花向晚、她的笑、她的平静、她的记忆,她的一切…… 都像铁索,一道一道捆绑着他。 他猛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