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酒有多好,走到房中,她想了想,
等做完能做的,她站在空荡荡的房间,看着不会回应的玉牌,莫名就有一种熟悉的孤寂感涌了上来。
这一年和谢长寂相伴太久,她竟然都忘了,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静静看着,过了许久,终于还是披了一件外衣,提着灯走向后院冰河。
她习惯性停在冰河面前,看着冰河下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内心平静下来,她看了一会儿,轻声道:“逸尘,秦悯生回来了,明日就是狐眠师姐订婚宴,很快,我就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冰下的人不会回声,花向晚笑了笑:“到头来,好像还是你在这里。”
本来以为,入了画,在幻境之中,便会有所不同。
以为他能陪着她走完最后这一段路。
但上天似乎总在开这种玩笑,总有不得已的理由,告知她,这是她自己走完的一生。
“也好,”她垂下眼眸,“他不在,也好。”
不然习惯了有人在身边,或许就舍不得了。
她在冰面站了一会儿,终于才转过身,回到自己屋中,拉上被子。
而这时,谢长寂杀了最后一个追上来的人,终于力竭,他躺在一个小丘上,低低喘息着。
血流得太多,让他有些晕眩,他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合欢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