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谢长寂声音很轻,“你回来,我很高兴。” 花向晚不说话,她睁着眼睛看着夜里,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道:“谢长寂,我不是当年的晚晚了。” “我知道。” “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花向晚被他抱着,“你爱的、执迷不悟的,其实都是两百年前那个人。” “花向晚,”他连名带姓叫着她的名字,似乎是在区分什么,“我从来都知道我要什么。” 过去他知道,现在亦如是。 他爱一个人爱得慢,想一件事想得慢,可每一分感情,每一个决定,都是他用漫长时光去理解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