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没抱过她们?” “没有?” “那守夜呢?” 花向晚盯着他:“总守过吧?” 听着这话,谢长寂似是觉得好笑,温和道:“守过许多,每次都很多人。” 花向晚听着,莫名有些开心,嘀咕着:“不早说。” “那沈逸尘呢?” 谢长寂见她问了这么多,反问出声,花向晚一僵,就听他道:“他这张脸,到底怎么来的?” “你……不该猜到吗?” 花向晚嘀咕,谢长寂垂眸:“我想听你说。” 花向晚缓了片刻,终于道:“他是鲛人,他走的那天,刚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