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蒋危吃痛反射性地退出来,报复似的照着他的喉结一咬,继而缠缠绵绵,顺着颈线一路将齿痕延伸到锁骨。

庄玠头向后仰,眼神在这种纠缠中逐渐涣散,涎水与汗水滑过下颌,如同玉渡山层层剥落的积冰薄雪,透着一种难言的坍毁意味。

05式微声冲锋枪伸进裤子时,冷与热的极大反差让他微微一凛。

“宝贝儿,自己选一个。”蒋危拿消音器抵住他的尾椎,勃起的东西隔着迷彩裤暧昧磨蹭,将那清亮水光蹭得湿淋淋一片,“一个给你含着玩,另一个就放到这里面去。”

蒋危觉得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他喜欢反复挑战庄玠的底线,看他又惊又怒的表情,然后在没有休止的操干中把这种反抗化为泪水与呻吟。

“你……蒋二你个王八蛋!”庄玠脸都白了,眼瞳里雾涟涟的,泪水蕴在虹膜下面,像要冲破那层薄玻璃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