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嘴硬呢,陆淮骞意外挑了下眉,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程铄的别扭程度。 陆淮骞顺势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那我真走了?” 衣角陡然被人一把攥住。 程铄死死攥住掌心的布料,指甲盖边缘都在发白。 头垂得愈发低了,声音却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