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闻言靠近了几步,也算是给对方一点薄面,他们还是相隔甚远。 “那天我在酒吧见到你,就觉得你面熟,”宋汶渊转头问道,“你还记得画室的事情吗?好像是我高二上学期的寒假吧?” 怎么会不记得。 程铄抿了抿唇,却含糊道:“有点印象吧。” “那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画画很厉害。” “除此之外呢,比如性格方面?” “我不敢对别人的性格随意妄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