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要逞强,扭过头去,满不在乎的语气,“没事……是我让你摸的……只要你不误会就好。”
陆淮骞闻言,陷入沉默。
他漫长地、无谓地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程铄的这句话,落在他的耳朵里,语气很像挑衅,内容很像调情,他想,程铄是小野猫也好,蓝玫瑰也罢,他就喜欢这样的有点狡黠,有点张扬,有点骄纵,有点倔强。
空气化作陈酿,喝醉的人总是容易失去判断、理智和自制力,醉意麻痹神经,他见证了自私的魔力只要满足让程铄哭出来的欲望就好了,反正最后,程铄会和他妥协的他有些疯狂地想,他要听程铄先哭着求他停下,再哭着说想要、还要。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朝向程铄的方向,又迈了几步,直到皮鞋踩到了硬物。
陆淮骞微微移开鞋尖,低头,只见一颗纽扣,纯黑色的,从马甲上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