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这种话,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陆淮骞唇瓣紧抿,勉强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似乎面带余愠。 赵铭左右打量着,忽然道:“老陆,你现在觉不觉得头很痒?” 这回轮到陆淮骞不明所以了,“不觉得,我昨天才洗的头。” 对面本该问为什么,然后赵铭回答,可惜陆淮骞总是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