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马车停在路边,外头有风吹过帘角。凌云掀帘而入,手中拎着一袋山泉水,水珠尚在滴落。汗湿的发尾贴在颈侧,衣襟微敞,胸膛起伏间隐见肌理。
阳光斜照下,他像一柄久未出鞘的剑,冷而有锋,硬朗得恰到好处。
凌云蹲下身来,动作利落地将沈明烛嘴上的麻布取下,随着布条滑落,一串晶亮的涎丝黏在唇间,缓缓拉出一线。
沈明烛微张着嘴,喘息未平,眼角微红,像是刚哭过似的,却偏偏唇色娇艳,气息微颤,一副撩人至极的模样。
凌云心口一紧,连忙低头,默念清心经数遍,才勉强稳住心神。他拔开水袋封口,对着地上的美人就倒了下去。清凉的泉水顺着袋口缓缓淌下,滑过沈明烛泛红的脸颊,滴在锁骨与衣襟之间。
沈明烛没有立刻去喝,而是慢慢地抬起眼,眼神半遮半掩,带着点无辜的媚意。他吐出舌头,像舔蜜似的,一点点伸去触碰那滴水,舌尖微卷,舔得极缓,甚至还含了一小口,仿佛是在含着什么别的东西。
凌云浑身一震,血气逆行。
七日不言不动,本就憋得难受,如今再看这张嘴,一想起那晚在襦宝楼这妖人是怎么叫的、怎么夹的、怎么哭着喊着又自己往上坐的他只觉浑身发烫,连裤裆都涨得发疼。
沈明烛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唇角慢慢扬起,笑意浮上眸底。
他动不了手脚,便一点点扭着身子凑过去,如蛇般贴近凌云的腿根。隔着布料,低下头,将唇压上那根已经膨胀得明显的阳具。
他呼吸微热,一下一下地蹭着,像是在用嘴唇磨着那根胀硬的肉棒,鼻尖轻抵裤缝,甚至张口轻咬了一下。
凌云身子一震,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妖人……你又想害我!”
“我哪有,”沈明烛轻喘着,唇瓣贴着那处滚烫地笑,“我只是在……道谢啊。”
“道谢?”凌云低头看他,嗓音低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想舔就好好舔,别他□的乱咬。”
话音未落,凌云伸手扯开裤带,粗暴地将下裳褪到大腿处,怒胀的阳具弹了出来,几乎直挺挺地顶在沈明烛脸前,龟头红得发亮,青筋暴起,热气腾腾。
沈明烛看了一眼,笑意更深:“……可真是想死我了。”他说着,便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那灼热的肉棒。
“嘶”
凌云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绷了一下。沈明烛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灵活地缠在肉棒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卷。龟头含进嘴里时,他还用舌尖在马眼处细细扫过,舔得极细致。
沈明烛的动作不急,反倒像在悉心品尝,含着、吮着、舔着,嘴角边还留着点湿润的唾液,连带着啧啧水声。凌云咬牙强撑,却还是低低喘着,手已不自觉地扣上沈明烛的发根,腰身隐隐有些发力。
沈明烛察觉他渐入情潮,含得更深了些,喉咙一松,将整根肉棒吞入,咽喉被顶得微鼓,却毫无呛咳,只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呃嗯”。
凌云只觉一股燥火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就在这时,车外忽然传来路人的对话声,隐约听见什么“前头有水,歇一会儿”等语句,越来越近。
凌云骤然惊觉,才想起如今光天化日下,他们还在路上低骂一声:“该死!”
他脸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刚想抽出阳具,谁知沈明烛却不依不饶,他早在男人放松的一瞬,舌头一卷,将那对垂落的囊袋含进嘴中,轻轻一吸。
“唔……啊……!” 凌云一声低吼,双腿猛地绷紧。
下一瞬,滚烫浓烈的精液猛然喷出,连人都没站稳,手支在车壁上狠狠一撑,阳具在空气中一跳一跳,一股股白浊洒在沈明烛脸上、还有他那含着囊袋的嘴角上。
沈明烛仰头舔了舔,眼神带笑,嘴里还轻轻吸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谢礼我收到了,沉剑君。”
凌云额角青筋直跳,整个人呼吸都乱了,脸上烧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