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沈明烛哭了,这回是真哭,身体痉挛得快要崩溃,高潮被堵着、喷不出来的酸胀感像是一场彻底的酷刑。

直到凌云一声闷哼,腰身一沉,阳具深深捅入花心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喷出,直灌穴底。

就在那一刻,他手指一松。

“啊啊啊啊!!!”

沈明烛被操得整个人往后一仰,双腿一颤,终于彻底失控地高潮了。潮水猛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混着方才堵在里面的积液,一股一股洒在两人身上。他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挂在凌云怀里,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跳着。

凌云喘着气,低头看着他那湿得发烫的身体,喉结轻动,却什么也没说。

第六章

自八荒城之后,凌云似是豁然开窍,从前那点矜持全然不见。二人一路同行,几乎夜夜笙歌,日日缱绻,沈明烛数次伏案回想,不由感慨此人精力之盛,居然尚未精尽人亡,实属异数。

只是如此一来,行程便缓得可怜。至天黑时仍未入得七曜城,只得暂宿于城郊荒林之间。沈明烛对此颇有微词,奈何抗议无效,仍被丢在草地上凑合一夜。

明月高悬,山林寂寂,林间清溪潺潺如琴。

凌云抱着一捧枯木归来,将火堆拨得噼啪作响。

沈明烛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眼:“你又在折腾什么……我还没睡够呢……”

话音未落,他忽然瞪大了眼。

只见凌云正背对着他,手中沉剑起落,正一下一下劈着林中枯木。且不说他竟舍得拿宝剑当柴刀,那副身形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凌云身上只着一条亵裤,背影挺拔,肩宽腰窄,骨势分明,如山立风中,沉稳而冷峻。他握剑劈柴的举落之间,臂膀绷紧,背脊如弓,腰势藏锋,每一下都劈得树干炸裂作响,仿佛随时能回身拔剑、破风杀人。

月光洒在他背上,映出一层冷白的光晕,沈明烛看得出神,喉头轻滚,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凌云才不知某人脑子里转了多少下流的念头,只淡淡道:“你都睡了一整日了,再睡不够便不若直接吊死衣服,脱了。”

闻言,沈明烛忙是生出了一副“公子不可”的惊羞模样,只见他虚掩胸口,佯作惊惶:“沉剑君怎可如此?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家男子……”

凌云冷冷一哼:“前头恰好有个湖,我已经把衣服洗完了。你若想自己洗,随你。”

沈明烛恍然大悟,又是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那健硕的身躯,才道:“你今个儿怎么这般爱干净了?”

凌云停下动作,眼神微动,落在沈明烛那一团凌乱的衣物上,衣角沾了些许未干之迹,交缠斑驳,皆是昨夜荒唐留下的痕。

他别开眼,语气低了半分:“……谁让你天天说我脏。”

沈明烛慢吞吞地坐起身,捏着衣角,嫌弃道:“我那是实事求是。这衣裳要是交给你洗,我都怕你洗不干净。”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眸光似有若无地掠过那柄沉剑:“湖在哪儿?我正好去洗个澡。”

凌云给他指了个方向,低头继续铺设夜间歇息的席子。沈明烛站起身,动作潇洒,转身之际却顺手将沉剑提了起来,宝剑微沉,入手竟有些吃力这东西果然不是寻常凡铁,怪不得江湖兵器榜上留得一席之地。

沈明烛抱着剑,若无其事地向林中走去,嘴里还哼着小调。而凌云直到收拾完行囊,才猛然发觉自己佩剑不见了。

他心中一惊,旋即快步奔向林中湖畔。

月色如水,落在湖面上清冷似银,照得满湖鳞光微动。湖心泛起涟漪,有人影自水中缓缓浮出。

沈明烛从水中起身,水珠沿肩背滑落,一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映着月光,仿若雪地里剖出的瓷骨。他白发披散,甩头间划出一道水弧,飞珠洒落,宛如寒星碎落。

而那柄削铁如泥的沉剑,此刻就横在岸边,压在他随手丢弃的衣裳之上。

凌云望了一眼,竟未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