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鸟儿在枝头叫。
“我知道你在想他的易感期。”华西崇说,“走一段看一段,信息素的问题倒是其次,最近波动不频繁。我担心的是其他……”
他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下次你跟他一起去绿湖疗养院。”
瞿清雨总觉得他有想说的话,喊了声“老师”。
华西崇摆摆手:“我就来给你带一张身份信息表,上次忘了给你。你忙你的,平路还能摔跤不成。”
瞿清雨知道这训练营里有不少他少年时的回忆,不再打扰。转身时他隐约觉得一道视线落在了背上,等到回头时洒满晨曦的道路上仅有华西崇一人,冲他和蔼地笑了笑,说:“去吧。”
“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