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哪怕推拒的动作。
……
太难熬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无限拉长。
他们彼此紧密相连,再亲密不过,却犹如站在地球最远距离的南北极。
床单布料深黑。
每过七小时体内情-潮退去,五到六小时后又卷土重来,往往还在睡梦中无法控制的渴望再度涌起,身边Alpha的体温越来越凉,瞿清雨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他在尚且清醒时意识到不是对方体温在下降,是他的体温在持续上升。他无法离开对方一分一秒,有几次睁眼Alpha不在卧室,难以忍受的焦躁和不安立刻潮水一样淹没他。
灯亮了也不行,暗了也不行。
他立刻下床,坐起来时倒抽冷气,仍跌跌撞撞要去找人。Alpha赤-裸上半身,腰腹精壮有力。他和人通话的口吻平静,对方在和他争执,他薄唇里咬着烟,听一两句说他畜生的话,不反驳。
他非常英俊。
瞿清雨坐上桌面夺走他手中的烟,还没抿上一口被夺走。Alpha五指扣住他后脑勺弯腰和他接吻,烟味浓烈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