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两下也是应该。
这样想着,也生不起气了。
我生不起气,他却动了肝火,讥讽道:“嗯?刚如了你的意,这就翻脸了么?”
我细细忖了几个来回,试探着道:“……明澜。”
谢明澜冷哼一声,别开了眼。
见猜对了,我松了口气,为他拢上外衣,趁着他此刻还算好说话,又仔细检查他心口的伤处。
那处蜿蜒着淌下一道血色细流,三棱锋所创的伤口向来难以愈合,好在他足够年轻,方才按了一阵儿,已然止住了些许。
我小心地包扎着他的伤口,轻声道:“那一日,你也听到了,我是不敢毁约的……”
那一日我与绿雪说话时,知道他在外面听着,其实有些事情,以他的骄傲是不会亲口问我的。
但他又会用种种迹象告诉我他很在意,叫我自觉说给他听。
趁谢明澜沉默着,我又沾湿了手帕,为他拭去胸膛小腹的血渍。
见他仍是偏着脸不肯看我,我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怎么记得,我好像也把另一个人弄哭了。
后来……后来……我怎么哄那个人来着……我冥思苦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