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求情,却还是承受了您的款待,真是非常感谢、不好意思,”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美人,“我不知道您和家妻认识…”

够紧张的。看起来如果不是为了表现完整的礼仪,他才不会选择捎上这位迷人的家属。

我不准备解释,可他却忙说:“噢,我和滨野部长是在车站见过一次,是我东西丢了啦,大人帮我捡起来了,说过两句话,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这样仿佛急着要和丈夫澄清般的口吻,看起来不知道是被丈夫怀疑过很多次了,还是真的很不通人情世故。

像是那种毕业就做家庭主妇的弱痴美人也许大学都没有念过。仰赖着社畜丈夫那点工资,每天打扮得漂亮,为心爱之人做便当理衣服插花。

但他叫我姓氏的口音让我感觉舒服,所以就没有计较了,拿出两瓶气泡酒,重新坐回沙发上。余光里,看到小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

“太太怎么称呼?”我拧开玻璃瓶倒在杯子里,把先倒上的杯子用尾指轻轻碰过去给他,视线在那根牢牢傍着丈夫不松开的雪白手臂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