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有无邀请函,都要来围观一番,而虫都来了,总不能让对方在外面站着,总得安排个位置什么的。

元帅、上将、公爵……甚至连虫帝和几个皇子都来了,贵族名流云集,婚礼还没开始,众虫就在教堂里暂时等着,放松的聊天。

巴尔克顿侯爵见状,愈发明白今天的婚礼不能怠慢,正拉着虫重新确认流程,免得出差错,便听见周围响起小声的惊呼。

他抬起头,只见一只西装革履的年轻雄虫快步走入教堂,窄腰长腿,笑容灿烂,帅气的面容略带稚气,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衣服下摆,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四周雌虫里不乏有认识这位雄虫的,议论声窸窸窣窣响起。

“那位阁下莫非是岑岭阁下……”

“现实里看着比网上还要帅。”

“他还未娶吧……”

“岑岭阁下怎么会来这里?”

而岑岭坐下后,却一直低头看着光脑,时不时抬一下头,似乎在确认什么。

几分钟后,神父步入教堂,随后是江赦。

此前岑岭进来,不少虫族暗自揣测,这位年轻帅气的雄虫是否会抢了今天主角的风头。

然而此时江赦一出现,全场俱静,方知那些揣测不过是无稽之谈。

江赦与岑岭的帅气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岑岭高挑阳光,宛如刚入社会不久的开朗大男孩,一看就知道没怎么受过挫折,小狗眼,笑起来格外讨喜。

江赦却更偏向于成熟的英俊,小麦色的皮肤,狭长的黑眸,下颌轮廓分明,不笑时显得很冷淡,且极具距离感。穿军服时禁欲不可侵犯,穿西服时又宛如霸道总裁,看的一众雌虫膝盖发软,恨不得跪到他的皮鞋前。

他自幼便被当成军人培养,打小受的就是挫折教育,磨砺来去,倒是真的成长成一棵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劲松。站如松坐如钟,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军人独有的冷酷气质。

来到虫族后,他也算是解放了不少本性,但仍旧不曾有半分的懈怠。在前线上结结实实用敌人鲜血磨砺出的气场如有实质,令虫不可忽视。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教堂最前方,与神父行礼。

神父微笑点头,很快,婚礼的另一位主角也到场。巴尔克顿侯爵领着同样换上西服的法尔林走入教堂,并将法尔林的手交给了江赦。

江赦握住法尔林,这时才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为雌虫整理耳旁散落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