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肿,偏偏腰肢被牢牢钳制不至于真的彻底趴下。

她整个人如同暴雨中颠簸的小舟,只能随着身后人的节奏起伏沉沦。

……

谢裁云不知过去了多久,恍惚地望着窗外那抹将逝的霞色,来时尚且天光大亮,如今竟已暮色四合。

元令殊仍伏在她身上,发丝凌乱地披散,孽根插在穴内搅出水声。

她发不出完整音节,像坏掉的偶人般随着撞击晃动,浑身酸软得厉害,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腿间泥泞不堪。

“唔嗯……”她颤抖着奔赴又一次春潮,尿孔微张,体内所剩无几的尿液也一同泄了出来,凤榻彻底沦为了水泽。

内壁剧烈收缩,绞得元令殊也闷哼一声,精关终于松动。

浓稠白浊一股股灌进战栗的子宫深处,烫得谢裁云小腿抽搐。

她恍惚听见液体注入宫腔的“咻咻”声,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抽搐的甬道不断挤压着搏动的阳具,将更多白浊挤出穴口。

肉棒抽离时带出大股白浊,元令殊微微蹙眉,随后下床从妆台锦匣中取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势。

那玉器通体莹润,柱身雕着精巧的纹路,尺寸竟和元令殊的阳物相差无几。

她俯身将犹带凉意的玉势抵上那处泥泞的入口,就着淫液和浓精缓缓推入尚未闭合的穴口。

“嗯啊……”谢裁云仰颈呜咽,看着那莹白玉器缓缓没入自己体内,将企图外流的精液堵得严严实实。

冰凉的玉石与灼热的肉壁相触,激得她脚趾蜷缩。

“不准拔哦。”元令殊抚过她汗湿的额发,指尖突然按住玉势末端,恶意地旋转半圈,“就这么含着睡,若是漏出一滴”

“哀家就再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