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皆因……呜、沿途官吏懈怠……”

谢裁云爽得几乎魂都要散了,双腿绷直,蜷缩着脚趾,几乎是哭着念完:“令各州县、哈啊……自查自纠……”

闻言,元令殊笑了。

她手指探到前方,轻轻揉捏那颗充血的花珠,故意发问:“云娘觉得,这敷衍的批复,配得上你念得这般辛苦么?”

“呜!”

谢裁云花穴骤然绞紧,死死咬住体内的阳根,一股清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答不出话,也无需回答

“啪嗒”

几滴晶莹落在展开的奏折上,正好晕开了“自查自纠”那行朱批。墨迹在湿痕中渐渐洇散,御笔亲书的威严顿时化作一团被浸得模糊不清的暧昧污渍。

元令殊垂眸,“答得……甚好。”

谢裁云茫然睁着泪眼,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指尖徒劳地抓握着虚空,那奏折早已滑落在地,浸在淫靡的水渍中。

激烈的情潮让她全身上下泛出一片媚红,肌肤沁湿,花穴仍在余韵中可怜兮兮地翕张,艳红的嫩肉随着抽插时隐时现,湿漉漉地裹缠着那根作恶的阳物。

她分明已是神魂俱荡,偏生元令殊乐在其中,仍不肯放过她,蛊惑道:“再念一封吧。”

谢裁云无力地摇头,“太后……不要了……奏折、都弄脏了……”

元令殊满不在乎。

脏了又如何?这些奏折送回各部时,早被誊抄替换过,朱批是真是假,内容是否完整,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但她偏要看着怀中人羞耻难当的模样。

“云娘该学着忍忍才是……”她忽然重重一撞,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人儿的战栗,“这般轻易就泄了身子……若每个折子都叫你弄湿,该如何是好?”

被情欲染透的尾音里,分明裹着几分戏谑的愉悦。

谢裁云眼尾洇着薄红,想说的话在喉间滚了几滚,终是化作一声顺从的:“臣妾……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