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和冬至一样。
未起宁是真不记得了,但也客气的称呼:“砚叔,父亲还好吗?家里一直掂记着父亲。”
未砚听到这里,表情很复杂,他扶未起宁下马,让他上车。
未砚:“骑了一路马了,早累坏了吧,进车里歇一歇,咱们一会儿就到家了。”
冬至也赶紧下马跟着进车里。
未砚看到冬至,笑着说:“是你小子,快进去服侍少爷把脸洗了,喝口水。车里还有点心,饿了让少爷吃几口。”
冬至一脸茫然的钻进车里。
未起宁小声问:“你记得他吗?”
冬至:“我哪儿去记得?您一岁时见他,我当时也才三四五六岁,能记得个鬼!”
未起宁:“看来是真记得咱们。”
冬至:“一会儿咱们过去,说不定记得咱们的人更多呢。”
未起宁:“他说回家呢……”
冬至:“您在这边出生的,要这么说,这里还真是家。”
未起宁的心情也复杂起来。
是啊,他是在这座城出生的啊。
可他一点都不记得这里了。
黄昏时,街上的小摊贩都赶紧收摊了,路边百姓的乡音听起来也很陌生,路边的小吃、小店,看起来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