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许丞会在网上或者画廊找人售卖，明瑶办不了银行卡，卖画之后的钱也由他暂为保管。

明瑶沉默了一会，眨眨眼睛轻声道：“节哀。”

这个过早失去双亲的女孩，让她对于这种事有种异于常人的麻木。

许丞摇摇头，薄薄的嘴唇紧抿。

这件事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他的父亲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还要谢谢你之前帮我，那些钱......我之后会分次还给你，就给你打到这张卡上。”

明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问道：“你要离开这个城市吗？”

“嗯......”许丞点了点头，视线停留在女孩干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