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也戴上耳机,查询身边这几个人生命值情况。

「考生乔也,生命值97/100」

「考生陆观棋,生命值30/90」

「考生佘贝拉,生命值93/93」

「考生温锐,生命值71/72」

「考生贺言,生命值58/58」

凭陆观棋的生命值她肯定是走不过去的,温锐的生命值上限不高,一旦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也很危险。

“一会儿我们分组走,”乔也话一出,几个人立刻向她靠拢,认真听她的计划,“温锐和贺言一起走,一旦温锐的生命值跌到20以下,贺言,你就把他带过去。”

“嗯。”贺言轻轻点了点头。

“陆观棋跟我走。”乔也继续说。

“哦,好。”陆观棋回答。

“乔,要不让我来。”佘贝拉看着乔也,认真说道。

“放心,闲不着你,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乔也向佘贝拉走进一步,声音控制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范围,“我现在还不知道蜂巢里的那些飞行器对我们是否有恶意,一旦他们发动攻击,我们两两一组,很难抽出手来应付他们。所以,你要随时保持战斗状态。”

“可是……”

“别可是了,总不能指望着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吧?你不是最喜欢打架吗,现在你可是我们的保命符,打起精神来。”乔也笑着拍拍她胳膊上结实的肌肉。

听了这话,佘贝拉利落回答:“好。”

她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匕首在指尖翻了个漂亮的花儿,又稳稳落在手中。

“我们准备好了。”温锐扶着贺言肩膀,站在冰蓝地面边缘,转头对乔也说。

“嗯,你们先走。”

听到乔也回答,温锐迈出第一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哎!你等等我,等等我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呦呦呦呦”

惨叫声在池中炸响,不绝于耳。

乔也对佘贝拉点点头,佘贝拉跟在温锐身后迈进去。

迈入的第一步佘贝拉没忍住“嘶”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接连传来,揉皱了陆观棋的眉头。

“很疼吗?”她小声问。

乔也没搭话,俯身背对陆观棋半跪在她身前,她平淡地对陆观棋说:“上来吧,我背你。”

陆观棋自从认识佘贝拉以来,从来没听她喊过疼,刚刚她都忍不住疼得叫出声……

“嗯?”乔也回头看着陆观棋,“快上来。”

“我……”

乔也没说什么,两只手抓住她大腿,后背做支点,轻轻一带就把她扔到自己背上。

“哎!乔也!”陆观棋突然失去重心,心里一紧。

“抓稳,掉下去我不负责。”

乔也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抓得非常紧,关节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仔细看还有紧张的颤抖。

但陆观棋没心思关心这些,她两只手环在乔也胸前,温顺地把头埋在乔也脖颈间,一动不动。

这大概是她长大以后最乖的一次,乔也想。

乔也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这才迈入那片蓝色。佘贝拉在她不远处,她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乔也,随时观察她的状态。

乔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正常,但颤抖的身体、紧绷的肌肉、时不时不自主发出的闷哼都出卖了她。

陆观棋手臂环得更紧,她能感受到乔也的呼吸都疼得发抖。

小时候乔也很怕疼,连被床角磕到腿都要嗷嗷叫半天,还总是指着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宣泄委屈。

但如果有人欺负陆观棋,她还是会二话不说拎起棒球棍就去给她出头。

回家之后,她又是委屈巴巴地指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吵着嚷着说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没听过乔也喊疼了。

起初还以为是她那段时间没受伤,所以没喊疼,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