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也探头去看,茶几上的痕迹正在消失,她还是捕捉到了消失前最后的模样。
这只松鼠和茶几上画的那只如出一辙。
她喜欢梨珂的画风,简洁有力,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少一笔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松鼠在茶几和沙发上蹦了两下,又窜到乔也面前,硕大的尾巴在乔也脸上猛地拍了两下,然后用它毛茸茸的尾巴抚摸乔也的脸。
从眉毛到耳垂,从鬓角到下颌,毛绒绒的尾巴扫得乔也痒痒的。松鼠的大尾巴缠上乔也脖子,用力一勒又立刻放开,给她带来短促的窒息感,而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乔也无奈擦擦它掉在脸上的毛,怀疑自己刚刚好像是被一只松鼠调.戏了。
陆观棋盯着那只灵活的松鼠,在心里翻出黑名单。
很好,梨珂,上榜。
脸上的毛清理干净,乔也也几乎想清楚了。
梨珂跟神笔马良不一样,马良是画什么就拥有什么,梨珂画什么就会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