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啊。”陆观棋尾音不经意地上扬,不咸不淡的语气像在和她讨论街角不起眼的歪脖子树。

“女士们,或许你们该意识到,现在不是一个适合叙旧的好时机。”领头的男人不耐烦地用皮鞋敲击地面。

“嗯。”陆观棋应了一声,垂眸看地,迟迟没说话。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陆观棋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