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嫩批实在太会吸男人的鸡巴了,湿烫的水液仿佛永远也漏不完,尽数浇在炽热的肉根上,精囊都给时渊烫得皱缩起来,他紧趴在柳元真的背上,被滑腻的肌肤润得心脏一荡,吐息喷到一弯烧红的耳廓边,听到了发骚的淫叫,尽管带着哭腔的底色。

实在喷不开宫口的淫水晃荡着,有种怀孕的沉坠感,叫本该适可而止的淫窍更加饥渴,柳元真无措地将屁股凑到鸡巴上,好似发情了的牝驹似的,被骑着自己的人类磨得舒服极了,于是颠着屁股不停摇,就等着什么时候肏开紧闭的子宫配种。

饱胀的精囊早就让温驯淫靡的肉嘴嘬得抽搐不已,时渊顺着妻子湿红的下颌舔到溢漏的涎水,漂亮的公主狼狈不堪,已经化成一滩绵软的淫肉,只会细弱地呓语低叫,连嫩批都仅仅是天生的紧,做不到主动勾引。

时渊被才将破身就如此淫色的柳元真迷得发狂,几十年都没有灌给谁的处男臭精就快真的喷出来,尽数污染公主矜贵的小粉批了。

他情不自禁地狂顶着那道始终揉不开的苞口,肏得柳元真也跟着发抖,迷人的肉套颤颤地紧嘬着他的大鸡巴,爽得鼻翼几经开阖,马眼大开,骨髓都要被顺着精管嘬咬出来了。

“真真…好漂亮…好色……”时渊掐着手中嫩嫩的腰,顶着没有力气的妻子忍住哭叫,他有些着魔了,帮扶着可怜的公主,要肏破那张嘴硬的宫口,否则对方会一直胀得哭,叫心脏疼惜得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