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总是这样,女生们蜂拥而来,又因为江添冷冷淡淡的模样望而却步,盛望见得太多了。 楼下最后一个女生也缩了回去,盛望垂眸扫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玩笑道:“阳台全空了,出来的都被你冻跑了,一个没剩。” 江添刚洗完澡,脖颈上搭着白色毛巾,微潮的头发被晚风吹起来。他拇指在手机上翻着日历和天气,然后摁熄屏幕说:“风冻跑的,关我什么事。” 盛望“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