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挂在树上一样。

不怪时瑶这么失态,实在是南迟礼太坏,将一只浑身是毛的绿色虫子摆在她眼前,它的无数触手冲她来回摆动。

这一幕来的猝不及防,时瑶那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挂在身上的少女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南迟礼满意了。

少女身体的颤抖和滚烫的体温让他愉悦的加重了呼吸。

南迟礼用鼻尖顶了顶她的光洁额头,“可爱死了。”

终于到了乌城。

时瑶长呼一口气,这一路总是被南迟礼恶搞,她是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