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欲望直白得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虞向海一只大手已经伸向了洛云帆腰间的皮带搭扣,另一只却迫不及待地隔着西装长裤从他臀后缝隙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揉着会阴的位置。指根重重挤压的那里正是穴缝顶端敏感到极点的花蒂头,哪怕此时还藏在里头,却也经不得这样力道老辣的弄法,不消半分钟就叫洛云帆湿了眸子。

足足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外正华灯初上,五光十色的夜景落在寂静空旷的房间内,使得只亮了一小盏壁灯的房间内两个紧密相连的身形影影绰绰,就连每一丝气流都暧昧得仿佛随时要燃烧起来。

“嗯……别、衣服,会弄脏的……”

这可是办公室,是随时可能会被人敲门的公共场合!

洛云帆自从离开庄园的那一夜之后整日醉心忙碌工作,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身子压根就经不得碰――更何况这男人熟知他身上的每一寸弱点,仅是稍微用上了些技巧,就很容易把他腿间见不得人的那处揉出了汁水来。

他有些慌乱委屈地挣动了几下,抑在鼻腔中的呻吟难为情地溢了一些出来,男人的拇指来来回回地贴着穴缝边缘碾磨,硬砺的指甲边缘时而蹭到那略微凸硬起来的花蕊芯子上,直逼得洛云帆浑身一抖,眼中蓄了那汪湿汽差一点就要滑落下来。

这些时日以来的每一个深夜,虞先生几乎每晚都心心念念惦记着,在脑海里想着洛云帆床上的样子,凄凉无比地靠手解决问题,明明硬得发疼却又不敢冲到他面前像以前那样乱来……想他虞向海以前过得是什么纸醉金迷的日子,半生风流让人伺候惯了,又何曾这样委屈过自己!

此时此刻,憋了好多天的欲求不满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心急火燎地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就这么弄死过去。

他得意洋洋地把美人的衣服剥得凌乱,整个人仰倒着掌控在他的怀中,以一种双腿大敞的羞耻姿势被连连抚弄到要命的地方,一把柔韧美好的细腰高高弓了起来,包裹在丝绸高档西装裤料中的翘臀竟还时不时蹭着他高高支起来的帐篷……此等活色生香的景致,放在谁身上能坐怀不乱!

尤其当洛云帆半阖着睫毛微微朝后方仰起脖颈,嘴唇稍微张开了一些,仿佛无法呼吸了一样,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在他亲手施与的快感当中不自觉地露出些脆弱的神态,瞳孔时而迷离失去焦距,时而又被玻璃外面的霓虹流光晃出些清凌凌的投影,光是看着这么诱人的情态,他就差一点丢脸得失了防守。

虞向海简直欲火焚身,硬得快要受不了了,他粗喘着骤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和频率,仿佛要把这些时日以来满心诉不完的念想、被冷落疏远的憋闷通通用最磨人的方式奉还给这个始作俑者――

“啊……啊啊、不,嗯啊!”

洛云帆被他猝不及防的剧烈动作逼得一下子连呻吟都拔高了几个度,他受不了地扭动了几下,胡乱攥紧了男人手肘的袖子,却根本没能阻止对方玩弄他身体的意图,反而被逼出更多自不成调的呻吟来。

太久没有品尝到极乐的器官在如此激烈的对待下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诚实,没有丝毫还手反抗的余地,而那愈渐色情粘黏的水声在房间内响成一片,仅仅只用手指弄了一小会儿,就将洛云帆送上迅猛尖锐的高潮。

就在即将濒临界限之际,他的另一只手滑下去不着边际地握在了男人愈发急速抽插的手腕子上,似是而非地推拒着,却刚巧压住男人的昂贵腕表――虞向海干脆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到解开的裤子里面去,带着他自己的手指插进潮水喷涌个不停的嫩?轮校?好直面地感受一下自己的身子有多么淫荡。

“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洛洛这些天一定很寂寞,忍得很辛苦,很想要我……是不是?”虞向海紧贴着洛云帆的后背,在耳畔粗喘时,滚烫的气息尽数喷在了光洁如玉的后颈上。

他忽地一起身,把前襟彻底散开的大明星面朝着那扇足有整面墙大的通透玻璃上一压。外面一弯下弦月高挂在晴朗的天幕中,城市高楼林立,灯火恢弘,绚丽灿烂的夜景在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