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开,上面还残留着被吮吸啃咬过的齿痕。因为频率太高,原先青涩淡粉的穴缝被捅得越来越有小洞的形状,到最后甚至根本没办法合上……洗澡时他只能闭着眼自虐一般用力擦洗,根本都不敢看。

被过度开采的身体变化斐然,不仅是视觉上,还有感觉上――他走路时,那个隐秘的穴口渐渐地有了越来越明显的存在感,因为每天都不得不夹着流不完的精液,哪怕已经被抽插到高高肿起来,也还是会被男人硕大无比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撑到极限,没完没了撞进深处……他浑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皮肤没这个男人没碰过。

虞向海非人一般的持久力比野兽还惊人,洛云帆经常整夜整夜地被各种姿势、各种道具轮番蹂躏,到最后喊也喊不出来,那些花样百出的招数让他大开眼界,他总是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做到狼狈地晕厥过去,合不拢的两条腿根被掐出道道指痕,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对方的气味。

在他筋疲力竭、神智昏聩时,不得不哑着嗓子向虞向海求饶,而每当这个关头,男人就变得特别兴奋,做得更快更狠,甚至在他被无限延长的高潮折磨的时都还要发了狠地顶进去,抵在宫口的软腔上反复碾磨。洛云帆被摆弄得浑浑噩噩的,在永不停歇的高潮中时不时会产生出一种可怕的错觉――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他的身体是摆脱不掉的软肋,无法逃脱,不得抗拒,那口穴的颜色就像愈发熟透的蜜桃,在日以继夜的征伐中被揉弄出越来越多食髓知味的汁水,不仅适应极好,甚至还在夜深人静时止不住地有感觉,导致洛云帆在睡梦中偶尔还会情不自禁地夹腿。

身体的变化如此显而易见,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每次去赴约前瞒着虞向海偷偷吃药,一度胆战心惊,他很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内射到怀孕。

而虞先生显然是对粗暴的性事情有独钟,他不按常理出牌,从不规规矩矩在房间里办事,总是要在各种刺激新鲜的场合搞突袭,把青涩保守的洛云帆弄得丢盔弃甲,却只能一遍又一遍被压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场合强势侵犯,而很多时候他都穿着正装,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任由男人射得满满当当,然后夹着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马不停蹄前去继续工作,即使被虞向海远程遥控,他也必须面不改色地在镜头前装作若无其事。

除了洗手间和红毯后台,曾经有一次,虞向海在自己的地盘将他压在椅子里激烈操干,有个新来的助理送文件,却忘了敲门就闯进来,刚好那时候洛云帆被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他被突然之间打开的门吓得半死,只能用右手拼命地捂住嘴巴,那半截抬高的呻吟硬生生压回了嗓子里。可虞向海连头都没抬,一手搂着他的腰接二连三地大幅度打桩抽送,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洛云帆极其害怕自己被外人看到正脸,情绪险些崩溃,无计可施之下,他唯有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将脸死死埋在对方的胸膛里,连肩膀都颤个不停。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只感觉到他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用力顶到最深处,撞得啪啪直响,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堆在办公桌上,可男人却衣冠楚楚,发型纹丝未乱,就连领口都不曾解开――如果不是正在做这档子事,那他依然还是风度翩翩斯文优雅的虞先生。洛云帆吓得发抖,两条赤裸紧绷的长腿无处安放最后只能圈在男人腰间,随着对方的激烈进攻,最后甚至有些圈不住了,只能无力地挂在椅子边缘不断来回甩动。

从门口看过来,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悠然自得坐在宽敞的老板椅里,膝盖上抱着个衣衫半褪、细腰长腿的美人,正起起伏伏,大开大合地疼爱着,整个画面看起来既淫乱又孟浪。

突然被打断好事,虞先生显然很不爽,不耐烦地压低喘息命令了句“东西放下,出去。”而那个小助理本就背光,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漂亮的背影和被半搂抱住的赤裸细腰,就慌慌忙忙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

撞到老板的私事本就是最触雷区的行为,新人瑟瑟发抖,哪里敢多看一眼,只下意识觉得老板的新情人身材极好,手也很漂亮,侧面似乎有些眼熟,但也实在不敢做过多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