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虞先生的伤本就没有痊愈,更不能像这样久坐……

无时无刻不在心头盘绕的愧疚感又一次浮了上来,洛云帆懊恼极了――

都怪他,为了赌一口气,在红毯上和纪影帝逞口舌之快,结果却让虞先生大晚上的还要急匆匆赶到现场来找人……陪床不尽责,陪笑又不卖力,像他这样玩忽职守的金丝雀,饲主应该很快就会厌烦厌倦了吧。

而眼下,这满脸都写着“不开心快来哄”的金主显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洛云帆心下了然,语气也顿时变得更温软了三个度。

“主人,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轻轻靠在男人胸膛上,“都是我的错,我愿意领罚,任您随意处置。”

躲是躲不掉的。与其等着对方越来越气,倒还不如他先主动一点……

洛云帆暗暗告诉自己必须要行动起来,索性一个翻身以大腿大开的姿势跪坐在男人两侧,手指沿着衣扣一寸一寸下移,那件做工极为复杂精致的暗紫色燕尾服随即从他肩头滑落,掉到了座椅里。

清脆的“咔嗒”声响起,紧紧缠在腰间的皮带搭扣也被他三两下解开。

眼看车内就要上演活春宫,从来乐于此事的虞先生却始终一动未动。他眼底隐隐有火,却并不是欲火,而是怒火――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怒火,随着洛云帆这一连串的举动,竟又如同被当空浇下来一瓢油,炸得火光四溅。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男人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才从医院跑出来,除却面色仍有些苍白,俨然一副衣冠楚楚斯文人的做派。他抬起未受伤的那侧手臂,将半遮半掩在丝绸衬衣下的细腰一把按向自己怀中。

洛云帆一惊,生怕压着他的伤口,连忙下腹发力提起重心。

“说啊宝贝,错在哪里?”

虞向海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周身隐隐散发着暴雨将袭的前兆,压迫感极强。

洛云帆乖巧地眨动着睫毛,玻璃外面的霓虹灯影落入那双从来清湛若水的桃花眼中,一时间华光流转,旖旎非凡。他的声音同样也是软绵绵的:“我不乖,我做错了事,去见了不该见的人,惹主人生气……请主人用力地惩罚我。”

“……”

空气却在这一刻几乎凝滞。

男人眯起眼睛,久久打量他,就连瞳孔都变成了一条危险的竖缝。

沉默了好半晌过后,虞向海才好像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既然知道,那就脱光了坐上来……”他故作轻佻地往后一仰,如过去那样似笑非笑地盯着衣襟半褪的大美人,像个货真价实的禽兽般命令道:“――自己动。”

出城后车流量明显锐减,漆面锃亮的豪车拐进匝道,一路驶入城郊高速。

“啊、啊啊……主人,主人、我,我错了――”

冷秋的夜空星斗高悬,车子内部却是香艳热辣。

人尽皆知的国民男神正赤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身前,以骑乘位卖力地前后摇摆着一把细腰,弄得浑身香汗淋漓。他的肩胛骨形状非常优美,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微微颤抖,就像被夜风吹乱了翅膀的燕尾蝶。

依照虞向海的要求,洛云帆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高速行驶的汽车里双腿大开,做着见不得人的淫乱之事。

那漂亮雪白的两瓣臀肉微微泛起淡粉,也不知是臊的还是被过度撞成那样的,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卖力呻吟,尽量让自己在各种角度都表现得不失水准,才能够取悦面前阅人无数经验老道的金主先生。即便是腿根底下夹着那根形状可怖又烫得吓人的大肉棒让他两条腿几乎忍不住地直打哆嗦,也还是尽己所能地控制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道,以不至于让那玩意儿进得太深,碰到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啊~啊啊!好大、主人好大……我、不要了,不行了――嗯啊啊!”

洛云帆匍匐在男人胸口前,壮起胆子搂着虞向海,故意在他耳朵边吟叫,放浪形骸到近乎陌生,整个身体都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