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诱人的一面来。

说实话,这样的口交哪怕是有经验的都很难不会败下阵来,别说是洛云帆这样守身如玉到几乎没经历过什么阵仗的保守男人。

他被舔得又舒服又难受,煎熬得眼睛里面全是湿气,脑海里什么都忘了,只得用手抱住狼崽的头,颤抖着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对方的脑袋,在持续不断的逗弄下逐渐有些沉溺,刚才在台前还神采飞扬的眼睛已然失了焦距,被情欲晕染湿地一塌糊涂,就连睫毛尖上都垂坠着可怜的水珠,好像随时都会被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男孩欺负到直接哭出来。

齐子望却总是偏偏故意使坏,感觉到身下的人被绵密的吮吸弄得快要到了的时候就倏地一下停住动作,在他的腰肢颤抖弹跳时整个吐出来,等了片刻后,又才卷起舌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再次撩逗。

这样来回反复好几次之后,大明星已然被这种刻意取悦却又无法释放的快意弄得要疯了。坏男孩好像压根就没打算舒舒服服地让他高潮,反而更加可恶地只用舌头和齿尖细碎触碰已经硬挺滚烫到涨大却始终无法发泄的性器,再轻轻舔舐顶部被蹂躏到酸涨痛楚的小孔。

从那里面正在洇洇不断地流出不受控制的透明液体,像某种沦陷过后昭然若揭的证据,让洛云帆心理上难熬极了,被一次又一次逼迫到情欲的浪尖上的感觉既陌生又疯狂,他明明不愿意这样,却又实在抗拒不了……到最后甚至就只能逃避似地别过脸去,不想也不敢面对。

“老师,我是不是第一个人?”狼崽忽然停下来,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以前有没有其他人,也像这样对你?”

“……”

大明星难耐又委屈地咬着嘴唇不肯回答这种羞耻的问题,他那种哀求的眼神像是水中明月的倒映被人无端揉碎了一样,蛊惑人心却偏偏毫无自知之明。

事实上,他已被要命的刺激折磨得快要无法忍受,如此折腾让人仿佛被困在即将释放却又只差一步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种要到未到的磨人快感,像某种残忍又甜蜜的酷刑,逼得洛云帆几乎想要抛开廉耻,只要坏男孩可以就此放过他。

在情潮来势汹汹的侵入之下,理智已经溃散得所剩无几了,大明星最终还是不得不放下身段,用颤抖得厉害的双手去扯狼崽的头发,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来,几乎是用带了哭腔的、湿润委屈的鼻音求他快一点,甚至还主动提了腰,把自己往那湿软温热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在浴室里胡乱弄了一通之后,大明星衣衫不整手脚发软地被狼崽整个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带到了落地玻璃旁,还来不及说些反抗的话就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开始新一轮毫不间歇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