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啊――”
紧绷的大腿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男人不顾他乱七八糟的唾骂和挣扎,直接一口气操到那穴心深处。方介年虚软着腰几乎被按成了对折的姿势,挡住眼睛的领带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泪痕,他死死咬住嘴唇仍旧没能阻挡那声高昂的叫喘。男人却爽到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平缓了好几秒,才前后摆动着三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硬铁一样的狰狞性器抵着穴心来来回回地顶过去,?H开那层膜之后就横冲直撞朝最敏感的穴眼深处撞――他显然找对了位置,没抽动两下子,阴茎就被初次容纳巨物的内壁给绞得死紧。
“不、不…啊、啊哈……不要啊……嗯啊……”方介年那个位置以前没有被开发过,却不阻碍里头敏感得惊人,突然一下被这么粗大的肉棒插到深处,本能地就收缩肌肉咬紧了,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被插更深似的。
男人差一点破功,气恼地往他雪白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骂道:”臭婊子夹那么紧干嘛,你这小洞洞恐怕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肉棒吧,放心……很快就能像后头那个一样,等爷干到你发浪的时候,就知道还是大的好。”
他前后摆动着腰身顶撞得更快速更猛烈了,毫不停歇地压着方介年朝里面操干,那口越来越湿软的穴仿佛贪得无厌的嘴唇般吮吸着茎身,彰显着身体的主人好像很快就沦陷了,如对方所言,头一次被侵犯,就被干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处女一样,在滔天的陌生快感和情欲中慢慢失去理智。
尤其每一次被又硬又烫得可怕的龟头抵到腔道尽头的最要命那处花心时,还不忘狠命地碾压滚动时,方介年喘叫的尾音还会飘得愈发上挑……那个部位果然还是和后头很不一样,里面每一寸湿热的地带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插得满满当当而生的,即使方介年不愿面对也不想承认,在事实面前他已经不得不被迫接受这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