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插了进去。里面全是半干掉的浓稠黏液,尤兀抠挖了几下,又继续用手指奸淫着那里,很快又从被干松软的穴道里面传来‘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
“啊…啊……放手唔…唔嗯…”方介年被他的修长手指惩罚似地挤开两瓣唇片,在口腔里捉住肉红的小舌一并玩弄了起来,上下两张嘴都不放过。
尤兀将早已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拦腰抱起来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直接一把扯开了他紧紧扣好的马甲前襟,连同衬衣也一并拽开,昂贵的银边纽扣顿时散了一地。
他两只手伸到方介年还算完好无损的胸前,捏住干干净净的乳尖粗暴地捻弄,胯下坚挺的昂扬就着之前留下的精液又轻而易举地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那个穴口被?H得太过了,肉唇已经几乎快要被摩破,却可怜又无助地被迫再次接纳,甚至因为体位的关系一下顶到了最里面,直接?H到了已经彻底打开的宫口上。
方介年两腿大开着被男人一双手亵玩胸口的乳头,自身的体重又不得不再次跟随着尤兀的动作颠簸起伏,前段早就射不出来任何东西,明明已经被榨空的子宫里面却浑然不知疲倦地仍旧有种令他欲仙欲死的酥麻感。
即使那通道已经快被操烂了,只要有肉棒进来,还是会无师自通地分泌着液体,甚至持续不断将他逼到临界。方介年看不清东西,早就哑掉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气音,他又一次被内射进子宫时,恍然之中觉得自己已经要死掉了,那个位置大概已经流水流得要坏掉了……也好,反正经过这一次,以后大概是再也不能用了。
尤兀在最后冲刺的关头将他的细腰死命往性器上一按,不顾胯部剧烈的颤栗抽搐又射了个够本。
“要是今天真的怀上了,你必须去做检测。我倒要看看孩子到底是谁的。要是真怀了野种,必须给我打掉。“
方介年彻底昏死过去之前,尤兀在他耳朵边上这样说。
事后,方介年休息了整整三天。
他稍微有了些体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把尤兀压倒在床上,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大口。
――近乎要活生生把肉给咬下来那样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