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总非常耻辱地在床上被尤兀摁着以‘如愿以偿’的名头,被迫还了个够本。
但,那都是后话了。
那个被方介年凭空捏造的‘莫须有’的礼物,自然是被尤兀重新买了回来。
――是一枚请设计师专门定制的蓝宝石领针,却被购买者最终用在了不可描述的歪门邪道上。
四舍五入,就是戒指了,没什么区别。尤兀的占有欲一向都特别理直气壮,毫无道理可讲。
容易被发现的场合往往最是刺激,尤其当方介年一身昂贵齐整的西装被扯得衣不蔽体,想躲又没处躲,只能被尤兀按着压在他的书房里凶猛贯穿。
被?H得狠了,头发都乱了,眼睛被水汽弄得湿透了,明明被干到情潮泛滥,却又露出一种隐隐约约忍耐压抑的表情,不敢大幅度挣扎和抵抗,为了不叫出声来只能拼命咬住嘴唇……
“我知道,方总每次都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其实特别喜欢被针扎吧。”
“呜呜――轻点……啊!”
方介年没能压住脱口而出的吟叫,他被那根坚硬冰冷的领针插进去的一瞬间,雌穴中又刚好被粗大的肉棒顶到了最要命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他瞳孔都涣散了,过分强烈的高潮来势汹汹,方总手指抖得几乎快要从尤兀的袖子边缘掉下去。
“……慢、你给我慢一点啊!”他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可惜尤兀压根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手腕子把人往地毯上一按,摆成极度羞耻的姿势?H得更深更狠了――
破碎而沙哑的喘息声由零零星星变得越来越高昂,从方总紧紧咬着的漂亮嘴唇里无法自控地泄露出来,叫尤兀越听越兴奋,他抱着方介年坐起来,背靠着自己胸口,然后恬不知耻地对着人家耳朵吹气,喘着粗气说:“礼尚往来嘛,你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弄丢了,我当然要回礼啦……不准取下来!方总干脆就戴着这玩意儿去公司开会吧?这里面可是有感应装置的,万一被我发现你敢私自取下来,那我下次就换个更粗更长的,听到没有……”
方介年被难以自抑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失神,可底下那根可怕的凶器根本就不打算绕过他,还在疯狂地反复冲撞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不可思议的位置……偏偏,又非要在这种时刻听尤兀反复地说些羞耻不堪的话,老实说,就算方介年平日里也不抗拒被尤兀搞些情趣的玩法,也还是再这么剧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