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微微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精光大绽,要知道,他可最好这一口了。

一想到等会儿,这矜持又高贵的美人就要被他干得像Downtown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支离破碎,他底下的老二就硬得快爆了!

男人的臀部柔韧又紧实,被薄薄的一层衣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最诱人的弧度。尤其是,这种姿势下他竟然还妄想挣扎,动作幅度越大,他那屁股翘起来的模样反而从视觉上显得更色情了――看在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的几个高大男人眼中,简直就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

罗森自从顾星洲第一天来就对这翘臀念念不忘,早已经在脑海中对着他意淫了无数回,眼下硬得发涨的紫黑色阳具几乎快要把裤子都捅穿了。他迫不及待地随着约翰按住他的动作一把将那条碍事的蓝色囚裤?J扯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白净大腿。

“走开!不要碰我!”

顾星洲拼命地想要将腿合拢,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了。然而紧接着,几双大得惊人的手掌同时贴了上来,箍住他的两瓣臀狠命揉搓着。

这里面尤其以罗森首当其冲。他是洛杉矶下城区贫民窟长大的黑人,从小到大受尽了冷眼与歧视,道德观念淡薄――唯一令他津津乐道的,就是底下那根令无数站街女郎都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接这笔单的大家伙。他玩过女人也玩过男人,凭借一根外形惊人的阳具不知征服了多少性感尤物和绝色佳人,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令他垂涎的猎物,简直将他满腹的馋虫和欲火都勾了出来。

“臭婊子装什么纯情!”西蒙可没这么多耐心,他抬手就往顾星洲颤抖个不停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顿时留下几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掌痕,“这年头还有犯了法的人主动跑回美利坚的监狱自首?你这又贱又浪的搔货,其实追根究底,还是夜里空虚难耐,想念这里的大鸡巴了吧?嗯?”

他一边说一边急不可待地用手粗暴掰开那两条漂亮笔直的大腿,掏出那家伙就要往里面捅――

“西蒙,别这样,对宝贝要有点儿耐心。”

约翰倒是最沉得住气的一个,他稍微推了推西蒙,“毕竟弄坏了以后就爽不了了,不是吗?”

……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顾星洲脸贴着粗糙的石灰墙壁,惊诧又慌乱地哀求起来。只不过他的反应完全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不但没有办法救自己,反而更是催涨了恶徒的情欲。

一根关节粗大的手指沾着什么冰凉的膏状体从柔软的臀缝间一下捅了进去,他喉咙中发出一声类似于啜泣的呜咽,动弹不了的身体像风中破碎的羽毛一般抖得吓人。

他已经能预料到,今晚的自己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当他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回到这里接受审判的时候,命运要这样嘲弄他用尽全力去坚持和追求的正义与光明……难道说,这就是他为了承担责任,所要付出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

第二根手指和第三根手指插进来捣弄的时候,顾星洲已经无暇再去顾及那些伟大又遥远的命题,他在感受到那个位置被某样又硬又烫得吓人的东西顶上来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再次挣扎了起来――

后面的黑人显然被他这样的举动所激动,发泄似的狠命掐住那肌肉削薄却充满柔韧手感的胯部,将那个长到可怕的滚装凶器插了进去,而且是一下子顶到了底。

“不、不要……不……啊啊!”

顾星洲被那恐怖的东西插进来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他既不敢低头看,又无法挣脱禁锢住他的束缚,只能被对方捏着后腰一下一下凿进身体里。西蒙干脆一把将男人的腿弯抬了起来,轻飘飘地换了个方向,让他对着约翰和罗森,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上下颠动。

紫黑的那玩意儿上遍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吓人到无法用言语描述,一次又一次地将娇嫩的洞穴被插得水声泛滥;那身体的主人被控制着囚禁在比他整个人大一圈的黑人怀中,肤色体型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