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屈辱又难堪的姿势,恰好也让他最隐秘的地方高高翘起,才刚发泄过的性器羞涩而畏惧地暴露在空气中,好像无形中放大了他刚才竟不自觉沉溺其中的耻辱感。
被强行抬高了的翘臀更加方便约翰长驱直入地?H干他,就着前一个人留下的罪证,那地方已经完全被?H开了,湿热又柔软,很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下一个人的肉棒。
约翰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粗喘着吼了声:“果然是搔货,让你舒服了就这么会吸……!”
相较于西蒙而言,他的阴茎弧度更翘一些,不知怎么就顶上了甬道内里某个格外敏感又隐秘的软肉――
“啊、啊……!”顾星洲湿润的眸子里猛然地晃了一下,好像粼粼波光的湖面被兀得砸进了一颗石子儿,水汽一瞬间盈满了整双眼睛。
可和刚才那些凄惨又悲凉的泪水截然不同――这一次,男人的眼睛里明显有了被过度刺激的快感所折磨的慌乱。他无法想象,自己竟会被这些人轮番奸淫出了要命的感觉来。
正准备将性器塞进他嘴里的罗森听到这半句明显有了些煽情尾音的呻吟,邪狞地对正在干他的男人笑道:“约翰,你瞧瞧,美人都差点被你?H哭出来了。”
“哈哈,过奖,等会儿换你来。他的骚点可藏得真深啊――”
白人迫不及待地再次朝相同的地方狠狠碾过去,如愿以偿听到了对方比刚才还更大声、更煽情的叫喘声。这男人的声音是约翰有生以来听过最好听的,低沉温柔中透着并不明显的沙哑,是极度性感的那一类,听说……还是个大学教授什么的,要是能让他在学校礼堂里叫床,那淫靡的回音响彻在庄重肃穆的场所里,得是多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