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袭来的快感仿佛要将莫一然整个人都淹没窒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靠男性器官发泄都要来得激烈数百倍,就在时君浩不听劝地持续顶撞下,他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下意识就夹紧了正在其中侵犯他的年轻人的腰臀――在莫一然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那个几十年都处于休眠中毫无感觉的子宫内部居然倾泻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正刚好就迎头浇在了反复在宫口处作恶的龟头上。
时君浩下腹一热,也没能忍住,满满地射进了那个娇嫩到不像话的腔口内部。
好一阵子过后他才稍微缓过神来,性器从殷红的小嘴里面拔出来时发出十分明显‘啵’的一声,莫一然喘着气,正用一种压根就没什么震慑力的愤怒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然而,他下半身双腿大开着,乳白色的精液正沿着被操到合不拢的肉红色穴口往外面流――这样的场景,怎么看怎么犯规,就连他还在生气的脸庞,都因为晕满了绯色的薄红而显得更加秀色可餐。
空气里渐渐弥漫开来一种清淡好闻的花香味,没有玫瑰那么浓郁,但萦绕在鼻端时,就如初春新雪覆盖的枝丫上第一颗柔美的花苞,花心内藏,花瓣像雪一样干净,随手一碰,就会羞涩地闭拢,微微一揉,甚至还会浸出汁水来。
和他往日里从头到脚西装三件的Alpha茗茶味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尤其在刚才被干到情难自禁地潮吹时,那阵恬淡悠然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更加好闻了。
时君浩眨了眨眼睛,将人一把拉起来,按在自家客厅的落地玻璃上,从背后压着他又一次操了进去――
……
莫一然根本不知道时君浩到底压着他干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