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适应这样可怕的疼痛,然而偏偏又同时被阿辉干到浪潮顶峰上徘徊不下,沉浸在高潮的身体仿佛被开发出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潜力,敏感到不像话的Omega腔道里不断往外潮喷出大量的液体,竟然也就顺势润泽了外面的穴道,而痛感又被情潮汹涌袭来时的快感麻痹了过去,于是居然就真的被两个身高体强的壮汉前后夹在中间一起操干。
莫一然的眼前是一片昏暗的重影,几乎快要不能视物了,两个又状又高的男人一前一后地把矮了半个头的他死死按在肥硕的身体之间,紧贴着他衣不蔽体的前胸和下腹来来回回磨蹭,前后夹击。他们大力的抽插发出肉体撞击时的声音,前面那个男人甚至还凑上来捏紧他的下颌舔他的唇角,舌头更是顶开薄薄的两片嘴唇往里面入侵,含着往后躲避的舌尖贪婪地吮吸,搅拌吞咽时发出情色难堪的水声……他们身上的汗味难闻得熏得他难熬到想吐,两根外形恐怖的阴茎在可怜到肿起来的小穴中此起彼伏地进出,光是肉眼看着就有种摧残凌辱的快感。
然而哪怕是被两个粗长到不像话的凶器同时抽插,却还是会有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茎身往外面流,像是无法餍足似的,纠缠着男人的阴茎好像还是一副没有完全吃饱的模样……
视觉上的画面感和行为上的虐待竟然诞生出一种截然相反的、有些微妙的矛盾反差,尤其是当那个原本死不低头的强大又美好的人物被这群卑微低贱的蝼蚁硬生生强干到情欲泛滥时,这样的反差感让始作俑者们的心理满足在各种意义上都达到了巅峰。
其余的Alpha也躁动难耐地冲过来,无数双手开始揉捏搓弄他胸口的皮肤,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又吸又咬,留下成串成串透着水光的红痕。
这群Alpha显然是已经被莫一然身体里逸散出来的第二性Omega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所有碰到的位置都是遵循本性,无师自通就唇舌并用地玩起了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有很多人张嘴就含住乳头,在乳晕外面一圈吮出响亮的声音,活像是那里会被吸出什么丢脸的汁液一样。他们的大手也滑到莫一然两腿当中,握着早就射不出东西的性器疯狂挤压套弄……同时,下面的昂扬的肉棒也在一轮又一轮的征伐中换了好几次,每一根都是凶狠怒涨地操进来,丝毫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疾风骤雨一般地在早就不堪重负的腔道里疯狂进出,一旦某个人发泄出来,下一根就会接踵而至,并关切一次次地精准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处,甚至来来回回地换着角度去戳动,简直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翻来覆去地在永无止尽的高潮里直接操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Alpha们还在持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暴行,而莫一然腿间的东西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只能可怜半垂半硬着流出越来越清稀的液体,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退化生殖腔是否已经被捅裂开来了,血液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不断朝外面涌出来,浇在那些男人的肉棒上,又被反反复复地顶回去……那双原本好看到不像话的眼睛里面如今只剩下空洞无边的情欲,生理性的水泪染在眼角四周,却始终还是没有流淌下来。
即使在快感的本能中无限接近与神智溃散了,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在彻底昏聩过去的悬崖边缘,死死扯住了最后一丝仅存的、还能维系住理智的意识――
那意识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而是恨意,滔天袭来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他恨这群人,他也恨时君浩,恨到想立刻就开枪把他杀掉。
但他更恨自己。
恨那个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承诺的自己,恨那个居然会把利用和背叛错当成喜欢的自己。
他恨自己的愚蠢,更恨自己不小心动了真心。
是他主动褪下了铠甲,拔掉了武器,才会任人宰割。
半空里混混幢幢的阴影忽然化作了那个人的半身,从模糊不清渐渐变得轮廓清晰。
――是时君浩,他在记忆里眉飞色舞地笑着,正对他说些什么。
那些曾经快要把他包裹在蜜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