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帆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只觉得细长而冰凉的玻璃瓶颈从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喂、虞先生,您要做什……啊!”果然是变态!大明星贫瘠的性生活里完全没有这样的玩法,他回想起刚才男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心想今晚他恐怕又要被活活折腾上一整夜。
“宝贝,我在喂你喝酒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物通体冰冷,激得身体的主人本能地收紧了穴道,却还是没法阻止被瓶颈越进越深。
“好……好难受……”洛云帆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羞耻地摇头。
他其实很不舒服,那感觉太诡异了――尤其当里面的液体被一股脑灌到通道深处再往回流的时候,就好像他莫名其妙地失禁了一样……
酒精的功效自然和水不一样,很快就在他的身体内部起了作用,洛云帆只觉得有把火在他的里面肆意挥发和燃烧,明明很凉,却又有种奇怪的烫,这种冰火交织的感觉实在是……
“过一会儿就舒服了,”虞向海大言不惭地把那剩余的所有液体都灌了进去,他摁着洛云帆两条胡乱扭动的大腿,用嘴唇封住了那道被捅开了的穴缝,用舌头阻止了多余的酒液往外流。
他不断舔舐着朝穴口出涌的红酒,发出特别响亮的水声,敏感的阴阜被他滚烫的鼻息一撩,很快就激动兴奋地充了血。
男人说是在舔舐那些酒液,却心猿意马地总是吮在了两侧的阴唇上,活生生把两瓣唇肉咬得大了一整圈,才算勉强作罢,开始专心朝穴心里面频频发起进攻。
他以前不怎么做这个,但不知为什么特别爱舔洛云帆的这里,那根灵活的舌头挤开肉缝伸到里面搅动着柔软的穴道内部,仿照抽插的样子持续不断地往更深的地带入侵,还没两下,就把洛云帆的穴玩弄得一片狼藉,吮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咕哧咕哧地混合着酒液往外面流,将床单也染得一塌糊涂。
被舌奸的刺激和真枪实弹地插入实在是很不一样,再加上之前并没怎么体验过,洛云帆其实反而会更加受不了这个――
那舌头滑溜溜的,顶端又刚好无法碰穴心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只能隔靴搔痒似地从软肉表面蹭过去,却比触手还要灵活地在甬道内部四下乱蹿……
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宝贝,你里面都湿透了……舒服就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叫。”
尤其当虞向海伸长舌头全部舔到最里面时,他的牙齿还能刚好磕到外面的小阴蒂,刮蹭出更加不得了的酥麻感,自下腹冉冉升起,疯狂地在血管里噼啪流窜,比野火还烧得凶猛,很快就把他逼至了难以招架的极限。
“啊――别、别再咬了……!虞先生、啊、啊!”酒精就好像真的烧坏了他的脑子一样,洛云帆喊出口时才觉得那声音陌生得连他自己听了都害怕,他的身体被这个男人调教得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坏了似的,竟然不受控制地高高弓了起来,仿佛在主动迎合对方的唇舌侵犯一样,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夹住了他的头。
酒果然真是……太可怕了……
“别……别、好痒…呃!”
猝不及防的顶峰来得很突然,洛云帆没有丝毫准备就被直接一下舔到了高潮,他仰起脖颈,剩余字眼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彻底地断在了喉咙里。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他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猛地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唇,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的整个身子在被推至高潮的瞬间就像快要绷断了一样张成一道绷直的弯弓,在来势汹汹的情潮震荡下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在这要命的一下子来临之际几乎全然崩盘,而生理的本能却占据了上风,将他毫不留情地从悬崖边缘一把拽了下来,一步一步地,朝最黑暗的地方沦陷堕落。
果然还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每一次事后都会徒劳地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反省,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逃避面对。
这副身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