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

“你的小?抡饷疵舾校?以后要是生不出孩子怎么办?趁着现在多练一练,以后就有经验了。”虞向海用手指压了压他微微隆起来的肚子,就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不该有的新生命,他坏笑着亲洛云帆红透了的耳朵:“乖,洛洛,快一点……难道你想让你的孩子一直就这么待在骚?吕铮空庋?真的好吗?”

“啊…啊啊――求您…您放过我吧……呜……”

这些话杀伤力太大了,洛云帆羞耻到了极点,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又被那根早有准备的银链子紧紧扯住无法动弹。

莹白色的卵抵得?驴诿呕Т罂?,溢出来一股清亮透明的黏液――流在男人的大腿上,他还故意用手指头沾起来,蹭在洛云帆红润的唇瓣上。

“宝贝,你再不抓紧时间……我就继续塞了。”

洛云帆闻言吓得抖了几下,结果那最靠近穴口的一粒圆卵就真这么滑了出来,滚落到了青石地砖上――那通体沾满淫液的玩意儿甚至弹性极好地在地上连续蹦了好几下,才算彻底停稳。

“这才乖。”虞向海鼓励似地亲了亲他的颈侧,不知道从哪里取了个遥控器,按了几下。

只听房间里的排风扇登时响了起来,不出半分钟便一室水雾尽散,他笑着将怀里随时都会瘫软跌倒的身子抱紧,对准某个方向,蓄意地掰开大腿。

那里放着――一面镜子。

而且还是一整面落地镜,将他双腿大开时底下的无限春光毫无保留地映了出来,

那穴中正塞满了不明球状物,黏黏糊糊地敞开了两指宽的缝,狼狈不堪地淌出来一地汁液。

洛云帆下意识地抬起眼睫,都不等他完全看清那镜子里的画面,就已经羞得差一点神智崩溃了。

他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床事的经验,自律保守的同时,脸皮又很薄,根本就受不了这些花样百出的亵玩――尤其,认知到自己正在被玩弄,和亲眼看到身体被玩弄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又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那陌生的嫩穴甚至就在他眼睛底下不听使唤地翕合了着,就像还没吃饱似地,饥渴又放荡地张开唇肉,似乎还在不断地邀请更大更硬的东西,好进来填饱它。

洛云帆再也受不了了,他脑海里嗡嗡乱响,仿佛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了脸上,将他打得难以思考。

“……继续啊宝贝,这不,还剩好多呢。”

男人还在火上浇油,坏心眼地催促道。

洛云帆早就挪开眼睛,这超乎想象又花样百出的羞辱方式仿佛在把他挂在十字架上狠狠鞭笞,泛着水汽的睫毛抖动不已。他刚才被摁着在温泉里里外外地乱操一通,连续高潮了数不清几次,此刻疲惫虚脱的身体几乎都快要散架了,又羞耻到了极点,越发涣散的瞳孔让来势汹汹的情欲蒸得毫无焦距。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般地头一歪,朝后一仰便直接昏了过去。

浴室里出奇地安静,然而,几秒后――

“宝贝,你真要这样?”

虞向海笑眯眯地挪出一只手往下摸到他两腿之间,粗糙的拇指在阴蒂的根部重重地揉压,果不其然,原本像是没了意识的大明星被掐到了要命之处,突然间就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

正如男人所料――就连到了这种关头,都还要玩一玩这些比情趣还更情趣的小把戏。

这么拙劣又可怜的演技。

亏他都被搞得像小婊子一样连连发情了,居然还能想得出来这一招。

“洛云帆,难怪你比纪疏星晚拿奖。”虞先生当真是觉得这人怎么如此可爱得要命。

当然――也欠操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