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明星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虞向海几乎每分每秒都在这里守着他,甚至压根就不敢离开这间病房――他生怕自己一走就会出什么岔子,况且,大明星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哪儿敢让别人照顾,就算是洛云帆的贴身团队,他也是不放心的。
而且……关于那个秘密,恐怕除了强行把他扒光的自己以外,洛云帆就再没有告诉过别的人了。
虞先生记得,之前某次他把洛云帆压着折腾到后半夜,事后他抱着美人在情事余韵中香艳撩人又温软可口的身子,问,那个叫秦羽森的,他知道吗?你这腿底下,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小洞洞呢。
他一边说,一边又不要脸地伸手摸了过去,手指在那被疼爱到都红肿起来的穴口周围来回摩擦,将本就敏感到极点的阴唇揉得颤栗不止――那地方本该青涩,曾经多少次都紧紧地闭拢着连一条缝隙都不留,却又在没日没夜的蹂躏和征伐中尝到了甜头,愈发饱满红艳的肉唇仿佛含苞待放的花,在日复一日的雨露滋润下,淫乱而羞涩地为他专属绽开。
而现在,那两条不着寸缕的腿被他一只大手强行打开,正当中才被糟蹋过好几轮的入口处摸上去一整个湿滑不堪,软得几乎随时都能掐出水来,稍微碰一碰,又难免会瑟瑟发抖,当真是可怜极了。
然而,明明看上去都已经是这种吃不消的状态了,却只需要被男人的指头随随便便撩上一撩,那朵早就被操透了的小嫩花又会情不自禁地翕合起来,活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边朝外面淌着对方才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边又被那几根不怀好意的手指揉出娇艳欲滴的形状来。
仿佛还在做出某种不知羞的邀请,好让他再插得更深一点,喂得更饱一点。
当时大明星已经被蹂躏得累极了,他侧过身子,即使腰部以下尽数被男人的气息搂了个满怀,也仍旧固执地保持这种背对着的姿势。
“他不知道。”
虞向海看不到洛云帆当时是什么表情,但,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讨厌我的。”
“哦?你就不怕我讨厌你?”虞向海搂着他的腰,哪怕是事后也仍旧不忘动手动脚。
“您怎样想我都无所谓。”
与他的身体所呈现出的热情殷切截然不同――大明星的声音里早就不见了方才沦陷在情潮中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
在凉如水的夜色中,他又恢复了一贯以来的平静和冷淡。就像数不清多少次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保持的――那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只希望,您能遵守承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样对您对我都好。”
……
虞向海后来才渐渐想明白洛云帆那时候说的‘无所谓’究竟是指什么。
他是那样在乎外界看法的一个人,甚至就连记者捕风捉影的不实报道,他都会介意――却唯独只对自己说‘无所谓’。
明明自己的手里才攥着对他来说最致命的把柄――
怎么可以是无所谓呢……
虞先生的心又焦虑又煎熬,可一下下抚摸着洛云帆头发的动作却又是一种完全相反的温柔,和以前或粗暴或戾气的动静截然相反,如今他指尖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只剩下全然的呵护与怜惜。
这么多天过去,洛云帆遭绑架的消息没有被任何一家媒体报道――多亏了虞先生第一时间高效完成了信息封锁,而那几个收在会所外面拍到了些照片的狗仔,想必也不太清楚整件事情的具体内幕,就算要编都编不出什么像样的版面来。
而作为唯二当事人的徐镜和纪疏星到底也要为剧组和片方着想,这种事若是曝出去了,同为一条船上的利益共同体,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
虞向海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从这两人的嘴里会走漏风声。
这些天他一边要照顾昏迷不醒的大明星,同时还得严防把守着媒体那边的动静。关于绑架的任何细节――无论外头对洛云帆突然行踪成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