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窝有一点说不出的酸闷。 就像刚放学的幼儿园小朋友,下雨天躲在走廊下,一边避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小朋友的家长将孩子接走。 只有她瑟瑟发抖地站在走廊中,祈祷雨停一停,或者不要那么大。 父母不会来接她了。 “下次留个心眼,”沈淮与说,“就算是首都,也有不要命的家伙。” 杜明茶低头:“嗯。” 这一声带点鼻音。 余光中,杜明茶看到沈淮与的脚动了一下。 他调整了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