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再为难人家了。”

高颂寒一顿,轻声说:“好。”

于是夏知也不再说什么。

潮湿的头发慢慢变得干燥起来,那双冷白的大手也渐渐从脖颈巡梭,自然的开始往下,暧昧的,被热风熏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暖意在少年的身上凉透,又在少年的体温里重新炙热起来。

漫长而难熬的夜又开始了。

不知道为什么,写宴的时候感觉他就是那种游戏人间只懂杀人和表演的浪子。

他连情欲是什么都不太懂的样子,只是喜欢你就要和你一起玩,不喜欢你就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