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棣棠花又掺了少许菊萃酿就的美酒,到处都能嗅到的一种温暖飘逸。 他好香。 他的身上永远都是这样一成不变的气息,时浓时淡,就好似他这个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从不会因为情绪而在面上流露出太大的浮动。 茹愿站直了身子,声音温怒:“你这是在耍我吗?” “摘下你的面具,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茹愿打断他的话,屏住呼吸让声音变冷。 她永远都记得,两年前津戈撩离开时看着她的那个眼神。 冷漠、疏远而又凉薄。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