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脸色煞白地龇牙咧嘴,恶狠狠地嘟囔怒骂着什么,牲口玩意儿,长那么大干啥,他屁股快疼死了。
仆人想来搀扶他,被他不满地推开,等缓过去那股疼痛的劲儿,自己倔强地一瘸一拐,姿势不自然地往家里走去。
“嘿,你个兔崽子,腿怎么了?!”到底是他家宝贝疙瘩,温老爹哪怕心里生气,看到他那股难受劲儿还是关心地询问,瞧着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只以为他伤到了腿。
“……被不长眼的狗绊倒摔了一跤!”小少爷一顿,没好气地回答。
“那么大人了走路不看路,给你叫个医生看看……”温老爹和夫人跟在自己儿子身后,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不看,死不了。”温言听到这个提议,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否决,气呼呼地强撑着越走越快,这敢看医生吗?这能看医生吗?今晚看明早说不定就被这常安城嘴碎的人传遍了,温家小少爷饥渴得连男的都不放过,还是下面那个……
他爹和他娘喋喋不休地说着,不放弃叫医生的念头,温言废了好大口舌,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糊弄走,看着二人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小少爷直接冷漠地关上了房门,还好他大哥学校有事儿今晚没回来,要不然更不好交代。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下来,温言感觉浑身疲惫得厉害,大脑都累得抽抽了。
他刚脱下外套,打算泡个澡放松放松,不经意间撇到镜中,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白玉手镯,倒是好看,衬得他手腕又细又白,我啥时候买的这玩意儿?他原来手上戴得不是自己三百块大洋买的手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