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刻意,岑樾没有蹲点,做的唯一刻意的事,是改约庄亦白来这里攀岩。

不同于他们常去的那家攀岩俱乐部,聚集很多富家子弟,大家彼此之间都打过照面,或是家里有生意上的联系。

这间攀岩馆周内基本没有人,十分清净。

岑樾和庄亦白认识了一位刚刚裸辞的同龄人,每天听他吐槽领导同事,还觉得挺有意思。

来这里主要是娱乐放松,顺便等一等周为川,岑樾便没有带上太多专业装备。

今天他穿了件白色无袖背心,戴上护具和安全绳后,腰被掐得很细。手臂完全露出来,攀住岩壁发力时,大臂和肩部的肌肉微微鼓起,线条匀称而不夸张。

岑樾预计沿着高级道攀至中间,离开地面后,注意力只集中在手和脚,以及下一个点。

期间馆内的空调出故障了,空气越来越闷,岑樾察觉到不对劲,主动降下来。

庄亦白也紧跟着下来了,两人卸下安全绳,去休息区喝水。

攀岩馆位于俱乐部的副馆,除了专业攀岩区之外,还有家咖啡厅,和休息区只有一墙之隔,